意大利现实主义画家卡拉瓦乔
1959年,卡拉瓦乔受到委托,为圣路易吉教堂的卡特琳小教堂绘制马太生平的作品。但他为礼拜堂绘制的重头戏,“圣马太受难” 却让他头痛不已,业主说得很清楚,这幅画要以恢弘建筑为背景,受难者仰望天空,画中除了数百人以外,还要有出现在云端的天使,卡拉瓦乔完全无意从命。
陷入瓶颈的他转而构思另一幅画,当他想到圣马太蒙召时,突然灵思泉涌。这幅画的主角不是圣人而是罪人, 画中人的惊慌失措,歇斯底里,几乎陷入失控的旋转。
荷兰画家伦勃朗
1630年代的伦勃朗似乎有点石成金的本领,他深知金主的喜好,比金主本人还清楚。他作画的题材也包罗万象,充满张力的历史性事件,让旁观者目瞪口呆血脉喷张的故事,仿佛因上帝气息而栩栩如生的书籍,还有让人叹为观止的肖像画。
1642年之后伦勃朗的画风大变,他的画风不再华丽,不再追求细节。一切都如此破旧、憔悴。伦勃朗此时的画风充满实验意味吓坏了当时的学院派,好比说这个女人——韩德芮珂·索佛斯。
意大利雕刻家兼建筑师贝尼尼
我们无需否认狂喜是一种肉体与性灵的共同体验,或热情是身体与心灵的产物,贝尼尼对热情了如指掌,因为这正是他对艺术创作的精髓,这种极度强烈的肢体状态,改变了雕刻艺术,贝尼尼让大理石呈现出前所未有的肉欲感官。
大理石在他的巧手下,摇曳、流动、颤抖、流汗……他的作品哭泣、咆哮、肢体扭曲、狂奔、因强烈的情绪而紧绷,他仿佛炼金术士般地改变物体的本质,把大理石变成枝叶、树干、发丝,当然还有,肉体。
法国画家大卫
大卫7岁时身为铁商的父亲在一场决斗中去世,之后他被叔伯一手抚养长大,后来跟随表亲学作画,但大卫和娱乐工业一直格格不入。一次他曾经因为决斗,而在脸上留下一道丑陋的伤疤,疤痕日后变成一颗良性肿瘤,他的敌人叫他 “肥颊” 大卫,大卫的破相也导致他无法正常讲话。
大卫所画的让·保罗·马拉是一个如幻影般的作品,画中是一名被善良、诚实、和无私爱国情操美化的男子,大卫说,看着他,就会看到最崇高的人格。马拉的皮肤的色调有如冰冷的石头,身上的伤口醒目但近乎细微,像十字架上耶稣体侧的伤口,白色的床单,有如鬼魅般的裹尸布,裹住这名徘徊于现在与后世之间的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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